写在最前面的...
昨日和几位钓友欢聚一堂,把酒言欢直至深夜。其实想来也挺不容易的,不论是的同龄的哥们弟兄,还是长自己二三十岁的忘年交,只因为共同的爱好走到了一起,不分贫富,也不论在社会上的不同地位,一个“渔”字把我们串联到了一起,让我们在这个深秋的夜晚能够同在一张酒桌前,尽情的品味着那种超越“渔”以外的快乐。
记得前段时间大众网上有个《我钓鱼,我快乐》的征文比赛,当时我在想,我钓鱼的快乐是什么呢?如果说有人把满户而归当成钓鱼唯一的乐趣,那么我更愿意做一个“之意不在鱼的渔人”,眼前是一片青山绿水,耳畔是钓友们的阵阵欢笑,我想那样我就会很快乐了。
而此时,把一张张熟悉而略带醉意的笑脸按照时间顺序串联到一起,我惊奇的发现,我的钓鱼故事已经像幻灯片一样的在眼前拂过,我要把快乐记录下来,和大家一起分享。
好吧,《我的钓鱼故事》那就从我所认识的第一位钓友说起。
第一章:初识忽悠忽悠
一年半之前,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了钓鱼冲动的我,在baidu上找到了“京钓网”而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感觉。当时加了几个钓鱼群,可能是因为资历尚浅而很少有人搭理,失落过后,决定自己建群成为了一个至今我都认为是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。
当时的京钓网正是如日中天,各种钓鱼群的招人广告不计其数,而高手们扎堆聊天的习惯也使得我的群在发帖数日后,也没有多少人气。记得当时最早加入的一个人叫“珍爱”,现在他已经在南城拥有了自己的池塘,还有一个一直号称2斤鲤鱼能直飞上岸的大哥,当时我和忽悠尊称他为“飞哥”,而在我印象中所能记起来的最后一个人就是“忽悠忽悠”。
其实在建那个群之前,我就已经有过两次在酸枣岭——秋叶残阳钓场的垂钓经历,而那时的忽悠根本不知练杆坑为何物,虽然他自称有过6年的垂钓史...
记得有天晚上,说到了酸枣岭,我给他讲述了那里的规矩,忽悠的回话是这样的“你说的这个形式不错,我钓鱼也不爱往家拿鱼,就想过瘾,你说的这个应该挺适合我,改天咱们一块去那钓一次。”之后,彼此留了电话,定好了日期。几日之后,我就在现实中结识了我钓鱼生涯中的第一位钓友——忽悠忽悠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,那天是周二,早晨单位开完会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门口的传达室,把藏好的家伙事儿往身上一背,直奔13号线。途中给忽悠打了电话,约定好了立水桥下集合,他开车接我。
已经忘了初次见面的路上我俩具体聊了什么,应该是他头一天到西域水库钓了一条还没漂长的草鱼的事儿。忽悠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除了豪迈就是豪迈。从那之后,乘着那辆银灰色的宝来1.8T和他一起征水库、战黑坑、爽练杆成为了一种常态,直至今日。
初学钓鱼的我那时对装备还没什么概念,一把70块钱的短节3.6,一个10块钱的抄子,和一个10块钱的铝合金架杆,再配上一个2块钱的网兜鱼护就跑去钓鱼了。而鱼食更简单,酸枣岭原糖颗粒+白面是我唯一的选择,因为我实在想不明白,2块5一袋的拉丝粉和1块钱一斤的白面能有啥区别...
那天,忽悠让我平生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了插节杆,但他当时的开饵水平实在不敢恭维,一开就是一大盆,然后就开始自言自语“C,这玩意一泡水怎么就这么多啊。”忽悠每次都会热情把鱼饵分我一半,但我却从不领情,因为太软,“捏”不到钩上。至于那次的鱼获,记忆有些模糊,按忽悠的回忆钓了不少,但因酸枣岭的破鱼护,几乎全部逃之夭夭。
从那之后,酸枣岭便成为了我们快乐起航的第一站。没事白天钓鱼,晚上一起上京钓往群里拉人成为了我和忽悠各自生活得主旋律。渐渐的,群里的人气上来了,发言的也越来越多了,于是,我和忽悠开始有意无意的提起了“聚会”这两个字。
(《第二章:酸枣岭的初夏》见22楼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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